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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之性(全) 作者:老刘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1)姐姐

我的名字叫谢文俊,我的故乡是在嘉义靠海的一个小渔村,我在家里排行老二,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姐姐大我2岁叫谢文华,妹妹只小我1岁叫谢文惠。我家三个孩子,只有我是男孩,所以从小我就备受爸妈的宠爱。

我们这个村子真的很小,整个村子加起来只不过15户人家而已,人口不到80人。村中几乎所有的成年人都是靠海吃饭,像我家,我爸爸是近洋渔船上的船员,每一次出海都要三四天,我妈是在渔会上班,渔会是在镇上,离我家很远,因为村里的公车只有早晚各一班,是专为上学的学生开的,所以我妈每天都七早八早就要出门,天黑了才能回家。

家里的一切家务都由我那苦命的大姐包办,至于我呢?嘿嘿,小弟我就负责玩,每天一放学,我把书包一丢,就唿朋引伴的到处去玩。烤蕃薯,偷甘蔗(台糖的白甘蔗,嘉南平原很多哦,那就是我们这些顽童的零嘴,吃过的就知道,很硬但很甜。)是我每天一定要有的休闲活动!而游泳,打架就是我们的运动了。我们村子附近有个眷村,那些外省妈妈总是爱在自家的院子里晒鱿鱼,我们有时候吃番薯吃腻了,想换换口味,我们就去(借)来吃吃,当然是不告诉她们的那种。而他们的小孩总是小气的不愿(借)给我们,于是我们只好含着泪,咬着牙,万分不舍的小心翼翼的小小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大方这个名词的意义不过有时也会一不小心的被他们教训去了。

搞到后来,我们只要一碰到眷村的小孩,就会被迫的运动一下。一般来讲,我们是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是,这一切都在我发现了另一种更好玩的游戏时终止了。

那年我14岁,就在国中2年级的暑假,我初次尝到了性的愉悦,并从此乐而不疲。

我10岁就会骑机车了,别不相信,因为在我们那里,不会骑机车就只能骑脚踏车,而我一向很懒,所以当我爸爸不在家时,他的机车就是我的啦。那一天,我骑着爸爸的机车到处乱逛,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接还在学校练排球的姐姐,我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谁知道突然间我尿急了起来,我只好先把车停到路边,想到靠海边的地方,有个荒废了的海防哨所,到那里去解决我手捧着小弟,十万火急的往那个荒废的海防哨所赶,刚要靠近哨所时,却听到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我暗暗叫苦,心想:“那么刚好?有人在里面大便。”我继续向哨所靠近,相信我,那时候的我,真的很纯洁,根本没有什么怪想法,只是想看看是男的,还是女的,是男的我就跟他一起上,是女的,我就只好在草丛里解决了。我翻上哨所,从窥孔看进去,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到了改变我一生的关键画面,这个画面彻底的改变我对女人的看法,和对道德人伦的认知。

哨所里有一男一女,两个我都认识,男的叫廖嘉伟,大我1岁,住在眷村。他爸爸好像是少校,家境算不错,只是满没种的,每次干架都是第一,第一个落跑,第一个哭,第一个告状。

那个女的是他妹妹,叫廖嘉宜,跟我同校不同班,长的谈不上漂亮,只能说是清秀罢了,我跟她并不熟,只是知道而已。

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会让我惊讶,让我惊讶的是廖嘉伟光着屁股靠在墙边,而廖嘉宜正蹲在廖嘉伟面前,她的小嘴含着廖嘉伟的阴茎在前后摆动着。廖嘉宜小脸红红的,很努力的在帮廖嘉伟口交,看到廖嘉伟的阴茎在廖嘉宜的小嘴里忽隐忽现的,平常看起来并不出色的廖嘉宜,现在看起来,竟然有一股淫荡的媚惑力,我开始觉得心跳加速,血液分往脸部和下半身集中,我觉得我的脸热得发烫,下半身的阴茎也膨胀了起来。

我想我现在特别喜欢口交,搞不好就是这时候种下的因。

廖嘉伟双手抓着廖嘉宜的头,紧闭双眼,一付很爽样子,他的唿吸越来越粗重,然后,他把廖嘉宜推开说:“小宜,够了,你脱衣服吧!”

廖嘉宜喘了几口气,刚刚的口交好像让她很累似的。她听到廖嘉伟叫她脱衣服,就乖乖的站起来,把衣服脱掉,没多久,一具稚嫩的胴体就出现在我面前,廖嘉宜的皮肤白白的,看起来很娇弱的样子,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乳房,就像两颗鸡蛋一样,小小的,很可爱,下面在两条稍嫌细小的大腿中长着几根稀疏的嫩毛,看起来像刚长出来没多久。

廖嘉伟叫她躺在地上的纸板上,把腿张开,然后他自己跪在廖嘉宜的两腿之间,手扶着阴茎,慢慢的往廖嘉宜的小嫩穴里塞。

因为他们背对着我,所以我看的很清楚,廖嘉宜的小嫩穴被廖嘉伟的阴茎撑挺动起来,我看到廖嘉伟快速的上下摆动他的屁股,阴茎不断的在廖嘉宜的嫩穴进出,真是说不出的刺激,我的阴茎都快把裤子撑破了,难过的要死,尤其是我本来是要来小便的,现在怎么尿的出来?各位有试过吗?在膀胱快爆掉的时候勃起,简直快憋死我了,但我又舍不得不看,唉,真是死好。(请用台语念)廖嘉宜一直没出什么声音,只有在廖嘉伟干得很激烈的时候,才会“啊…”的轻声叫一两声。

反而是廖嘉伟唿吸很沉重,还一直说:

“小宜,你的小穴真棒,爽死哥哥了!”

“小宜,哥很爱你,你爱不爱哥啊。”

“小宜,你叫啊,叫大声一点”的一直乱叫。

不知道干了多久,廖嘉伟突然加快速度。

“小宜……哦……哦……啊……我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啊……好穴……我爽死了……舒服死了……哦……哦……”

廖嘉宜也终于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哥……啊……哥……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顶得好难过啦……哥你的力量太大了……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廖嘉宜的淫叫声。

终于,这一次的兄妹乱伦,就在廖嘉伟一阵抖动后静下来了。

廖嘉伟趴在廖嘉宜的身上喘气,好一会才爬起身来,变成软趴趴的阴茎,也从廖嘉宜那被干成一片狼籍的小穴中滑出来。

廖嘉宜也在喘着气,她的小穴被廖嘉伟干得整个穴都开了,廖嘉伟的精液还慢慢的从穴里流出来。

廖嘉伟对廖嘉宜说:

“小宜,帮哥清理一下。”

廖嘉宜乖乖的又把廖嘉伟阴茎上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然后廖嘉伟才叫她穿衣服。

我躲的更隐密一点,看着他们兄妹俩起身把衣服穿好离开,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看他们的好事。

而这场兄妹性交,带给我的,绝对不光是视觉感官的刺激而已,(很早以前,我就曾偷看过我父母性交。)而是彻底颠覆以往我对亲人的认知,原来自己的亲人也可以是自己性交的对象。

在我心里真是非常羡慕廖嘉伟有个能让他干穴的妹妹。

突然想到,我也有妹妹呀!我不但有妹妹,还有姐姐,我家的姐妹可比廖嘉宜漂亮多了。而且姐姐那么疼我,妹妹又很黏我,只要我要求,她们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我的心里真是开心极了,天真的幻想着以后跟姐妹干穴的幸福日子,不由笑了起来,连忙把要办的事情办一办,赶着去接姐姐。

*** *** *** ***

自从廖嘉伟和廖嘉宜给了我性的启蒙,我的眼界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宽阔,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同了,尤其是看人,以往看人总是看看而已,现在我看男人就想像到他的阴茎大小,而看到女人就是她的乳房和下面的小穴。

只是我有个新的麻烦要处理,那就是我的小弟,它几乎是一直保持在硬直状态,急需有人帮我解决,而我的目标就是我姐姐。

我姐姐叫谢文华,大我两岁,今年刚要升高一,人长的很漂亮,那个时候高中还有发禁,姐姐索性把头发剪的像男生,看起来很俏丽。姐姐的眼睛又大又亮又水汪汪的,很是勾魂,小鼻子又挺又直,小嘴红红油油的,好像有擦口红唇膏似的。

姐姐的个性有点男儿气,跟男生女生都很好,虽然有很多人想追她,但是她都不屑一顾,在她心里只有家人和排球。

姐姐功课只能算还好,但却是运动高手,是她们学校排球队的主力选手,因为常运动的关系,所以姐姐身材很好,才高一而已,就有155公分,三围也很突出,标准的腰束,奶膨,屁股硬邦邦。(请用台语念)

姐虽然是校队,但因为要负责煮晚饭,所以只能练习到5点,就要赶公车回家,本来她自己有一辆脚踏车,可以早一点到学校练习,但是坏了还没修,所以练习的时间根本不够。

那一天,我去接我姐姐回家,姐姐看到我好高兴,因为有我可以来接她,她就可以多练习一个钟头,所以她拜托我可不可以以后每天都来接她,那样她就来得及在妈妈回家之前把饭煮好。

我还在犹豫着,姐姐已经拉着我的手拜托起来。她一直摇着我的手,偶而我的手会擦到她的胸部,她还没有警觉,我却已经回想到廖嘉宜稚嫩的乳房而硬直起来。

我怕会当场出丑,连忙答应,她高兴的猛亲我,害得我满脸通红,姐姐还取笑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害羞。

我也觉得奇怪,平常我的脸皮满厚的,怎么现在会这么容易脸红

姐姐跟她那些同学不知道说什么,笑个不停,然后跟她那些同学说再见道别。

我问她,她们刚刚在说什么,笑的那么开心?姐姐说她那些同学问我是谁。 “那你怎么说?”我好奇的问。

“我说你是我小男朋友啊。”姐姐笑着说。

我抗议说:“谁小啊!我不小了。”

姐姐娇笑着从后面抱紧我,说:“是,是,小俊是不小了,可以了吧!”我感受着姐姐丰满的胸部压在我背上的美妙感觉,我心里想着:“姐姐,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弟弟是真的不小了。”

*** *** *** ***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和姐姐在一起,但是姐姐跟小妹睡在同一间房,要避开小妹不让她知道的难度很高,我一直想不到办法,所以只有在接姐姐回家时,偷偷享受一下姐姐丰满胸部的触感。

终于,就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时候,机会来了,老爸出海了,老妈又带着小妹去参加渔会3天的员工旅游,姐姐因为还要练排球,所以没办法去。而我自然是以不想去为由,故意跟姐姐留在家里,就这样,家里只剩我跟姐姐两个人。妈和小妹出门的第一天,我就跟姐说:

“姐,这3天你就努力的练,练到几点都没关系,晚饭我会自己解决你看要练到几点,我再去接你。”

姐好感动,抱着我狂亲,说:

“小俊,你对姐真好,姐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心里暗笑着:“姐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很快就会要你的报答的。”

姐姐要我8点再去接她,我自然同意,姐姐高高兴兴的去上学我决定就在今天,就在今晚,我要完成我这几天的绮想,我要抛去童子之身,我要破处。8点整,我准时到学校去接姐姐,姐姐看起来很累,几次差一点就在机车上睡着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姐姐载回家,姐姐问我吃了没,我说还没,我想等姐姐回来一起吃。姐姐一付好心疼的样子,赶忙就要去做饭,我跟姐说:

“姐,别麻烦了,你那么累了,不如你先去洗澡,我们泡面吃就好了,好不好?”

姐姐感激的点点头,先去洗澡。我把面泡好,等姐姐一起吃。姐洗澡一向很快,虽然她今天很累,也不过迟了一点

只是姐姐从浴室出来时,我一下子被姐姐的美丽震住了,姐姐穿着一件可以盖到大腿的宽大白T恤,姐姐为了贪凉快轻便,竟然没有带胸罩,只穿了一件白色三角裤,她的丰满的双峰挺立,乳头清楚的撑起T恤来,姐姐并没有把头发吹干,水从发梢滴落在T恤上,让她有些地方根本就什么都遮不住。我看得目瞪口呆,小弟弟翘的都要贴到肚皮上了。

姐姐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只顾低头吃面我从姐姐敞开的宽大圆领中,看到她雪白的胸乳,姐姐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摇晃着,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恨不得一把就抓住猛搓。

姐姐吃完就去睡了,我强压着心中的欲望,硬是等了一个小时,才蹑手蹑脚的潜进姐姐房间

姐姐的房间只开着小灯,但是我仍然看的很清楚,姐姐侧躺着睡着了,虽然她睡的很熟,但是我仍然很小心的靠上去。

我从姐姐上面看下去,她的乳房被她的手臂挤压成圆鼓鼓的,中间也挤出深深的乳沟来,还差一点点就把乳头挤出来。我颤抖着伸出我的手,缓缓的摸着姐姐柔软的嘴唇,姐姐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我顺着姐姐的嘴唇,颈子往下摸,摸到了姐姐的锁骨,姐姐的锁骨长的很纤细清秀,看起来很性感,是我最爱的地方。

我爱怜的在那里停留了一下,然后向着第一个重点,姐姐的乳房前进

我的手顺着姐姐的曲线向下滑,只觉得心跳很快。当我终于摸到姐姐的乳房时,心中那种感动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我按了按姐姐的乳房,竟然被姐姐乳房的反弹力震的我手指发麻。

“姐姐的乳房弹性真好啊!”我不禁赞叹着。

我把手指插进姐姐深深的乳沟中搓动着。

姐姐可能觉得不舒服,一翻身,变成仰着天大字形的躺着,

我吓了一跳,以为姐姐醒来了,还好姐姐只是翻了一下身,但我马上被姐姐惹火的睡姿,刺激的差点流鼻血。

姐姐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得开开的,T恤翻到了她的乳下,露出了整个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

而最吸引我的,当然是姐姐胯间的神秘地带,姐姐的白色三角裤,紧密的包住姐姐的小穴,但是姐姐的阴毛却从边边跑出来,白色三角裤的中间也映着一团黑影,姐姐的阴毛长的很茂盛。

我激动的抚摸着姐姐雪白柔嫩的大腿,心里想的却是想要看姐姐的小穴。可是姐姐的这个姿势让我没办法去脱她的内裤,我正在为难中,突然想到一个方法,急忙到外面拿剪刀。

我把姐姐的内裤轻轻的拉开,然后把剪刀伸进去,小心翼翼的把两边的裤头剪掉。颤抖着把布片掀开,终于,我看到了姐姐美丽的阴户。

姐姐的阴户真的非常美丽漂亮,柔细的阴毛稀疏的环住阴户,艳红色的阴核配上粉红色的阴唇,红嫩红嫩的看起来很亮眼,小穴里有两个洞,只是我不知道哪一个是阴道,哪一个是尿道?

我把自己脱光,然后温柔的轻抚着姐姐柔细的阴毛,软棉的触感刺激着我的感官,姐姐的阴户也随着我的抚摸而颤动,慢慢的流出透明滑润的液体这是姐姐的爱液!我心中无比感动的,忍不住将脸靠在姐姐的阴户舔呧着姐姐的爱液淫水。

“小俊,你在干什么?”

姐姐终于被我爱抚的动作唤醒,我从姐姐的胯间�头看着姐姐,脸上还沾着姐姐小穴流出来的淫液,姐姐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吓得粉白。我顺着姐姐的娇躯往上爬,然后压在姐姐丰满的乳房上,一脸痴迷的说:“姐姐你醒了?你别怪我,我实在是爱你爱的快发疯了,姐,你给我吧!让我进去好吗?”

姐姐看到我赤身裸体的压着她,坚硬的小弟弟正在她的禁区前不断的尝试进入,她想将两腿夹紧,也因为我夹在中间而变成不可能的事。

她感受到我小弟弟的强壮,忍不住惊慌起来。

“小俊,你别闹了,你先让姐姐起来。”

“我不要,你先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你不是告诉你同学说我是你的男朋友,那就表示你是爱我的。”

我赤裸的身体全面紧压着姐姐丰满的肉体,我还不停的蠕动着来刺激姐姐。姐姐果然经不起我的全面刺激,粉脸开始泛红,连颈项耳朵都红了起来,她央求我说:

“小俊,姐姐拜托你,你先起来,姐姐受不了了。”

我当然不依不饶的要她先说

“姐姐当然也爱你啊,只是我们不能这个样子,这是乱伦啊,我们会被爸爸打死的。”姐姐无奈的说

我故作慷慨激昂的说:

“既然我爱你,你也爱我,那我们还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妨碍到别人,说到乱伦,我们也不是第一个,像廖嘉伟和廖嘉宜他们还不是乱伦,不也没人怪她们。”

姐姐吓了一跳,说:

“你在胡说什么,这种事也能拿来乱说?”

我心里一喜,知道有门了,连忙说:

“我才没有乱说,你还记不记得,我那天去学校接你的事……”

我把当天看到廖嘉伟廖嘉宜在海防岗哨兄妹乱伦的事,加油添醋添枝加叶的说了出来,我故意将过程细节讲得很详细,存心刺激着姐姐。

姐姐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警戒之色越来越松懈,也忘了继续挣扎,穴里的淫水又开始分泌了。我暗暗得意,知道姐姐已经被我挑动春情了。

“……所以你说,为什么别人能,我们不能?你也说过你是爱我的,那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而他们就可以?”

其实我真对不起姐姐,我那时候哪知道什么叫爱情,满脑子只有肉欲的冲动,甚至一直到现在,我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我自己也不确定。只是我知道姐姐爱听这一套,所以就投其所好的说了一大堆。

听完后,姐姐沉默了很久,才说:

“廖嘉伟廖嘉宜他们那是没人知道……”

我连忙说:“那我们也别让人知道不就行了?姐拜托啦,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啦,你感觉一下,我的小弟弟都快涨爆了,姐……”我努力的哀求着。姐姐被我一直拜托,开始心软了起来,只是她想了一下,还是说:

“小俊,姐姐真的不能跟你做那种事。不过你不是说廖嘉宜会用嘴帮廖嘉伟吸吗?既然你那么难过,那姐也用嘴帮你吸,好不好?”

我当然不愿意,只是我看这已经是姐姐最大的尺度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只是我也提出了我的要求:

“那你要让我摸你的奶子”

姐想了一下,才红着脸同意。

我先从姐姐身上爬起来,讲真的,真是舍不得。姐姐去了我这个重压,这才能好好唿吸。她埋怨我说:

“臭小俊,那么重,快压死我了。”

我只好傻笑着当没听到。

姐姐叫我半躺在床上,我当然照办,还自动的把两条腿张的开开的。

姐姐看到我的傻像,忍不住笑出来。但当她看到我的小弟弟,她就笑不出来了。那时候我的小弟弟已经有7寸长了,她惊讶说:

“小俊,你不是才国二而已吗?怎么就有那么大啊!”

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没有正面回答,只忙着催她说:

“姐,说话要算话,快呀!别在那边笑,你想拖到天亮啊。”

姐姐皱了一下玉葱般的鼻子,说:

“急什么,时间还长的很呢。”

“嘿嘿,没错,时间还长得很,姐你放心,我一定要玩到天亮。”我心里想着。

我们把姿势对调,变成我半躺着,姐姐在我的胯间。

姐姐扶起我的小弟弟,很干脆的就含进小嘴里,我过于长大的阴茎,让她有点辛苦,但她仍然勉强将我的阴茎全部纳入。我感觉到小弟弟进入一个湿湿热热的地方,一条又湿又软舌头一次又一次的轻扫着我的龟头,感觉非常舒爽,我忍不住“啊……”的叫出声。

“姐姐你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姐,你好棒,我好爱你哟”我半呻吟的说。姐姐受到我的鼓励,更加努力的逗弄着我的小弟,老实说,如果以我现在的水准来说,姐姐的口交技术真的是很差劲,但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所以那种感觉是非常销魂的,即使是在我身经百战的现在,那种感觉,也只有在那一次才有。我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由小弟弟传到脑后,我赶紧用手紧抓一下姐姐的乳房,姐姐痛的叫了一声:

“死小俊,轻一点好不好,很痛嗳。”

我连忙道歉说:

“姐姐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瞪了我一眼,才又继续舔呧我的小弟弟。

我一面把姐姐的乳房揉圆捏扁,一面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在姐姐红艳的嘴里进进出出的,真的爽到不行。

姐姐一下把我的小弟弟当作棒棒糖一样舔,一下又整支含入嘴里,花样百出,我开始认为姐姐是天生淫荡的,因为我清楚知道,她在第一次的口交中,就得到了乐趣。

很多年后,我再和姐姐聊起这一次的经验时,姐姐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她当时真的就已经觉得很好玩,甚至到后来,她嫁给姐夫后,仍是喜欢口交胜过真正的性交。

在姐姐的努力下,我终于有了尿意,我跟姐说:

“姐姐,快一点,我快射了。”

姐姐听到我的话,连忙卖力的快速摆动瑧首,要让我赶快射出来。

终于我忍不住的狂嚎一声,射精了,姐姐想跑,我连忙把她的头按住,姐姐没法,只好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了进去,谁知道量太多了,吃不完还从嘴角流出来,那是我的初精啊。

我在喷射完后才放开姐姐,姐姐大发娇嗔说:

“臭小俊,你是什么意思啊,竟然让我吃你的脏东西,很腥嗳。”

我陪笑说:

“什么脏东西,书上说童子精,滋阴润喉,是女人的美容圣品哦!”

姐姐半信半疑的说:

“真的吗?那本书上说的?”

我说:“是美华报导啦!”

姐姐还是有点怀疑,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要爬起来说:

“好了吧,你已经发泄过了,可以回房睡觉了吧,我洗一洗也要睡了,明天还要练球呢。”

我一急,连忙抱住姐姐,说:

“姐姐,我知道你也很难过吧,你刚才帮过我,现在让我帮你吧。”

姐姐脸一红,又羞又急的说:

“不用,不用,我不用你帮我。”

姐姐没说自己不难过,只说不用我帮,这表示她是真的很难过。

我把姐姐翻倒在床上,又把头压在姐姐的小穴上,双手从姐姐的大腿下面绕上去,然后在姐姐的小腹上交叉,压住姐姐让她无法挣扎。

姐姐惊慌的说:“小俊,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也用嘴帮你啊。”

姐姐害羞的叫说﹔“不要不要。”

我没理她,两手把她固定住,然后我的嘴巴肆无忌惮的把姐姐的骚穴里里外外的所有地方尽情舔呧吸吮着。我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一阵子的挖弄,更是让姐姐觉得又麻、又酸、又痒。

姐姐一直叫着不要不要的,但是声音越来越低,逐渐被“嗯……嗯……啊…啊……”的声音所取代。

而我的小弟弟也已经重振旗鼓了。

我看到姐姐原本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宛如要滴出水来,柔软的腰肢不停的摆动着,姐姐的神智不清,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迅速的把小弟弟抵住姐姐的穴口,慢慢的插进去。在姐姐还没搞清楚前,我已经到达姐姐处女膜前面。

姐姐突然发现我的企图,连忙一推我的胸膛,惊叫着:

“小俊,不要。”

不过已经太迟了,我的腰用力一挺,在姐姐一声痛叫中,我已经突破了姐姐的处女膜。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姐姐阴道里的皱折紧紧的框住我的小弟弟。

姐姐痛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俏脸一片煞白,我心疼的吻掉姐姐眼角的泪珠。姐姐慢慢的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看到我正吻着她的眼泪,不禁心中一甜,相信我是爱她的,只是她放不下脸,一拍我的脸颊,佯怒说:

“死小俊,不是不准你插进来吗?你怎么能硬来呢?”

姐姐的表情怎么骗得了我,但我知道以后是不是可以继续吃香喝辣,就要看现在了。

我故作痛苦状的说:

“姐姐,我错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对不起你,随便你要打要骂,我绝对不会反抗的。但你一定要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

姐姐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果然中计,她不舍的轻抚着我的脸说:

“傻瓜,姐姐怎么会打你骂你呢?姐姐刚听到你说你爱我,姐姐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开心,你是我最爱的小弟啊,要不然姐姐怎么会帮你口交?”

我大喜说:“姐姐,你不怪我吗?”

姐姐笑着说:“姐姐怎么会怪你呢?我的傻弟弟。”

“那我可不可以动一动?我好难过哦。”

姐姐羞红了脸,点点头。

我高兴的马上就要大力的抽送起来,谁知道刚动一下,姐姐就又雪雪唿痛起来,没办法,我只好先慢慢来,渐渐的,姐姐的眼睛迷濛了起来,小嘴里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我知道,我可以开始大干一场了。

我一边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觉得软绵绵又觉得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揉,左右的摆动着。

姐姐感到如触电,全身痒得难受,我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好弟弟……痒死了……喔……你……真会弄……”我听到姐姐鼓励的淫叫声,弄得更起劲,把两个奶头捏得像两颗红葡萄一样。

姐姐被我逗得气喘嘘嘘、欲火中烧,阴户已经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着:“好弟弟,别光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难受……”我连忙一声“得令”,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我猛、狠、快的连续的抽插,插得姐姐的淫水四射,浪声不绝。

我热情的吻着姐姐的香唇,她也紧紧的搂着我的头,丁香巧送。姐姐修长的双腿紧紧勾住我的腰,那丰满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深入。

“哎呀……弟弟……我可爱的弟弟……你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呀……插死我了……”

“哎呀……嗯……喔……小俊你……插的……我……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我……快死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干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姐姐……的肉穴……插烂……”

姐姐一面极力迎合我的狂抽猛送,一双玉手,不停在我的胸前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我更用力的插,插得更快更狠。

“小俊……你……你……快……快要……干……干死……姐姐了……啊……我死了……哦……”姐姐猛的长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我觉得姐姐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我的鸡巴,阴道里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我的龟头。

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鸡巴顶住姐姐的子宫,然后一股热精全射进姐姐的子宫里

姐姐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得险些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趴在她身上的我,而我的鸡巴还留在姐姐的子宫内呢。

高潮之后,我们两个全身都是汗水淋漓。我轻吻着姐姐脸上的香汗,姐姐脸上的香汗,正说明着我们刚刚的欢娱。

姐姐缓缓的睁开她迷濛的双眼,她温柔的回吻我,满足的笑说:“没想到做爱竟然会那么舒服,我们刚刚好像疯了似的,小俊,姐告诉你,姐好快乐哦!”我紧拥着姐姐说:“姐,我也是啊,姐,我有一个请求,”

姐姐问我说:“什么事?”

“我可不可以开大灯?”

姐姐惊讶的说:“为什么?”

我充满感情的说:“姐姐,我从未看过你全裸的样子,你让我仔细看看好吗?”

“玩都被你玩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姐姐害羞的说。

我看姐姐并没有拒绝,便起身把大灯打开

姐姐不好意思的侧躺着,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因为长年运动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显得白皙皙的,被后颈部和双腿的棕色衬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唿吸而不断起伏着。

乳上两粒艳红的乳头更是美丽动人,使我更加陶醉、迷恋。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柔细黑亮的阴毛,更加迷人。

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我刚刚的精液夹混着姐姐的处女落红和淫水,还在缓缓的流出来,整个画面散发着极度淫靡的气氛。我看得情动起来,整条神经又收紧了,马上伏身下去,向姐姐全面进袭,此时的我,简直就像是一条饥饿已久的饿狼。

我的手、口,没有一分钟休息,我狂吻着,狂吮着姐姐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还有那最令我销魂迷恋的地方,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展开全面的搜索、摸抚。

姐姐忍不住的又发出动人心魄的淫声,回身用力的抱我,吻我。

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又硬了起来,顶在姐姐的小腹上。

姐姐一下就感觉到,吃惊的看着我:“你……你怎么那么快又……又硬起来了……”

看着姐姐吃惊的样子,我得意的道:“当然是因为我美丽娇艳的姐姐又让它硬起来的,姐姐,我们再来一次!”

在姐姐的惊讶声中,我们展开第三回合。

那一个晚上,我们一共干了5次,真的干到天亮。

*** *** *** ***

初尝禁果的男女总是特别痴缠,没想到我和姐姐竟然在初次性交中,就尝到了高潮的快感。性的欢娱让我们不觉疲倦的抵死缠绵直到精疲力尽,完全没法动弹为止。

我们紧紧拥抱的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姐姐仍蜷曲在我的怀里,娇美的容颜还带着昨夜风雨后的慵懒。只是她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说明了她昨夜有多快乐幸福。

我轻吻着姐姐泛着桃红的脸颊,红唇,姐姐被我的轻吻唤醒,水汪汪的眼睛半睁半闭着问我说:“小俊,你醒啦,现在几点了?”

我看着姐姐慵懒的美态,哪还忍得住啊,只来得及说:“不知道。”就俯身痛吻姐姐。姐姐的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没法说话。

我将舌头伸进姐姐的小嘴里,不停的翻搅拨弄着姐姐的香舌,还把它吸到我的嘴里纠缠着。我的一只手抱住姐姐,抚摸着姐姐光滑的玉背,另一只手又抓着姐姐的奶子揉捏起来。姐姐被我上下夹攻得又迷茫起来,而我昨天操劳过度的小弟弟竟然又涨大勃起了。

我伸手摸向姐姐的小穴时,姐姐却突然痛的叫出声来。

我一呆,连忙向下看,只看见姐姐原本美丽的小穴,现在竟然红肿的像个包子一样,我手摸上去,居然还会烫手。

我傻傻的问姐姐说:“怎么会这样?”

姐姐往我头上敲下去,满脸羞红的骂说:“废话,谁叫你昨天那么疯,硬上也就算了,竟然还做了5次,这样当然会肿啊!你姐可是处女耶。”

我呆呆的说:“那怎么办?”

姐姐看我的呆像,忍着笑,两手一摊说:“没有办法,你没得玩的了,我也没办法练球,只好在家休息了。”

我看着姐姐红肿的小穴,没想到自己一时色欲熏心,竟造成姐姐这么大的伤害。满心内咎的向姐姐说:“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姐姐看我自责的样子,爱怜的摸着我的头说:“小俊,姐没事的,你别担心,我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姐姐的安慰让我更加歉疚。我看姐姐跟我全身充满异味,都是昨天荒唐后的痕迹,就跟姐姐说:“姐,我先抱你去洗澡,然后再打电话跟你教练请假,好不好?”

姐姐点头同意。我一把抱起姐姐,走到浴室。

姐姐一触地就痛,我只好先把水放满,然后再把姐姐放进浴缸里去,我自己随便冲冲水,交代姐姐慢慢洗,然后就赶着去打电话去向姐姐的教练请假,教练问说早上电话怎么没人接,我骗他说姐姐热感冒,没办法听电话,而我是睡死了。

教练听到姐姐热感冒后很关心,交代她多休息几天,还要我带姐姐去看医生,我才想到,姐姐那也算是发炎,吃点消炎药应该会好得快一点。

请好假后,我开始处理善后,只是那床沾着姐姐处女落红的毯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想了半天,我把我的毯子拿到姐姐房间给姐姐用,姐姐的毯子拿到我房间去收好,我想留作纪念。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把姐姐抱出来,我本来是没有邪念的,只是一碰到姐姐年轻丰润的肉体,我的小弟弟又勃起,顶在姐姐的玉臀下。

我只是随便套一件运动裤而已,薄薄的布料哪掩饰得住?姐姐感受到我又翘起来了,一拍我鼓涨的阴茎,取笑我说:“你的坏东西又想作怪了啊,我可是没办法哦!”

我尴尬的笑着,也不回嘴,只是赶紧找衣服帮姐姐穿好,只盼眼不见为净。想不到一直到我拿泡面给姐姐吃的时候,我的小弟弟还是不安分,尤其看到姐姐时它变得更加兴奋

姐姐看到我胯间肿的利害,知道我忍的很辛苦,温柔的说:“小弟,你过来。”

我走到姐姐旁边,姐姐抚摸的我肿涨的阴茎说:“你一直强忍也不是办法,要不姐姐用嘴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我当然是大喜过望,可是又担心姐姐:“可是你不累了吗?”

姐姐拍了我小弟弟一下:“如果你昨天就那么体贴的话,那你今天也不用忍的那么辛苦了。少啰唆了啦,把裤子脱下来!”

我尴尬的把裤子脱下来,姐姐就坐在椅子上帮我口交,我又进入昨天初次进入的温暖湿滑的地方,再一次感受到姐姐香舌的灵活。

白天的明亮让我清楚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姐姐美丽的小嘴中进出,我甚至看到姐姐小小的鼻翕渐渐泛出的汗珠,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射精了。令我惊讶的是,姐姐不但把我的精液全部吃了进去,还把我阴茎舔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娇俏的看着我,我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这么女性化的表情,我忍不住抱住她痛吻起来。

现在姐姐的嘴里还有一股很浓的精液的腥味,但那又如何?姐姐都肯吃进去了,我还会在乎自己精液的味道吗?

接下来的两天,因为姐姐小穴的伤还没好,所以我们都没有再做爱,每一次都是姐姐用嘴帮我解决,当然每一次她都是把我的精液喝下去,而我也一定会马上跟她作深吻。奉劝天下的男人,如果你不敢这么做,那就不要要求你的伴侣帮作你口交,因为你没有资格。

妈和小妹回来的以后,姐姐走路还会怪怪的,妈问姐怎么回事,姐骗妈说是大腿肌肉发炎,我心理暗笑,是发炎没错,只是不是大腿,是要更上面一点。(二)淫乱之家

自从老妈和小妹回家后,我们家的生活就又回到正常的轨道。

老妈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工作着。姐姐的脚踏车修好了,不用我去接送。小惠(我小妹)去参加升国一的新生训练,因为国中有发禁,她的宝贝秀发要剪成西瓜皮似的头发,所以最近她心情很不好,她讨厌西瓜皮似的头发。

老爸回家不到两天,又出海了。那时嘉义的近洋渔业还满蓬勃的,像老爸这样有经验的海员是很吃香,所以我算家境不错的。

而我呢?

自从我与姐姐尝过禁果后,我每天都想要跟姐姐重温旧梦,只是,老问题,要瞒过小妹,唉!难!太难了!

我知道,一定有人认为,把妹妹一起干掉不就成了。唉!哪有那么简单,而且当时我还非常迷恋姐姐的肉体,我怕我把妹妹一起破了,万一得罪了姐姐那不就没得玩了?

比起妹妹,健美成熟的姐姐自然比较得我欢心,我可不想顾此失彼。只是现在也没有差别,因为真的找不到机会。

这么多天来,我只能趁着夜深,避着小妹去把姐姐叫醒,然后两个人就像偷情似的跑到厕所去干穴。只是空间太小,又不敢太大声,实在无法尽兴。而且姐姐练球的时间,因为比赛将届而加长,常常5点就要出门,晚上回来已经很累了,实在不忍心又在半夜把她叫起来。只能抓紧时间,亲亲摸摸姐姐,满足一下手口之欲。

现在的我又已经失去了到处跑的兴致,只好每天又无所事事的开始闲逛。一天,我闲着无聊,就跑到河边的白甘蔗园里,躲到里面啃。啃了两根,正要朝第三根迈进时,有一群大概有7、8个女生,追着另一个女生,往甘蔗园跑来。

我一看,追的人是我们村子跟邻村的同校女生都是出名的丑女。被追的人,是我的性启蒙师之一的廖嘉宜。

廖嘉宜瘦弱的身子根本跑不快,哪跑得过那些如郎似虎的虎姑婆,还没跑到甘蔗园就被追上,一个高个子的女生跑的最快,一脚就把廖嘉宜踹倒。廖嘉宜唉哟一声,就摔倒在地,看廖嘉宜瘦弱的身躯那么结实的撞到地上,我都替她喊疼。

就这么一耽搁,后面的女生就追上来了。其中一个微胖的女生一赶到,还在喘气,就踢了廖嘉宜一脚骂说:“臭婊,你再给你祖妈跑啊,干x娘。”乡下就是这样,三句不离干字,举个例子,某甲遇到某乙,问他说:“阿山啊!你要去哪里给人家干。”(阿山啊!你要去哪里)某乙回答:“我要到台北去干X娘。”(我要到台北去呀!)

很好笑吧,但却是事实。老妈曾说姐姐两岁说话还不清楚,但是这干x娘可是骂的清清楚楚的,气得老妈想把姐姐送到台北给阿姨带。但是老爸舍不得,这才做罢,只是以后老爸再也不敢带朋友到家里来玩了,因为老妈骂他们带坏小孩子。

只是我实在不明白,女人拿什么去干x娘?只有被干的份吧!(先道歉,纯粹是事实陈述,绝无歧视女性之意。)

廖嘉宜被踹倒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一个满脸雀斑的女生蹲下来跟廖家宜讲说:“你真笨,你能跑到哪里去?就算今天让你跑了,开学还不是会遇到,白痴。”

廖嘉宜呜呜咽咽的哭着说:“你们要干么?我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干嘛要追我?”

满脸雀斑的女生说:“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

廖嘉宜真的相信了,她喜形于色说:“交朋友?好啊,我也没什么朋友,你们肯跟我做朋友?那真是太好了。”

这个白痴妹,有人要跟你交朋友,是先追你追个半死,再踹你两脚的吗?当然是因为你没有什么朋友,人家才要跟你交朋友啊,她们所谓的(交)朋友,就是抢劫勒索,不信?你等着看。

那个满脸雀斑的女生先把她拉起来,接着说:“好,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只是朋友通财之义,我们既然是朋友了,那我们有难,你是不是要帮帮我们,我们现在需要一千块钱去救人,这个忙你一定要帮。”一开口就是一千块?我妈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8千块而已,好大的手笔!真是狠啊。

相信了吧,那时候武侠小说大为盛行,听说有人抢劫时,真的念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还有人跑到深山里,要拜师学艺的,怪事极多。

廖嘉宜终于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她怯生生的说:“我……能力不够,只怕帮不了你们多少。”

微胖的女生骂他说:“干x娘,还没想就说帮不了,一点诚意都没有。”又想一脚踹下去。

满脸雀斑的女生制止她说:“嗳,别那么火爆,嘉宜又没有说不帮,你急什么?”

说完又转头向廖嘉宜说:“嘉宜,你也看到了,这钱对我们很重要,你如果不帮我们这个忙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哦!但是如果你帮了我们这个忙,那以后有我们挺你,全校绝对没有人敢欺负你的。”我真的有些佩服这些不良少女,竟然还懂得唱黑白脸。

我暗暗冷笑着:“是啊,没有人敢欺负她,你们除外。”

廖嘉宜怕的都快哭了,她手颤抖着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钱包说:“我只有这个月的零用钱,一百块。”一百块?真有钱啊,我一个月也不过50块,这还是我妈疼我,像我姐就只有30块。

满脸雀斑的女生很快的把钱包抢走,高兴的说:“虽然少一点,但总比没有好,剩下的也要麻烦你明天交给我好吗?要记得哦。”

廖嘉宜一听又哭出来了,这个月的零用钱都被拿走的,叫她明天到那里去生9百块?

“好啊!剩下的我明天拿给你。”这话不是廖嘉宜说的,是我说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不能欺人太甚。

看到我阴沈着脸走出来,她们都被我吓一跳,傻傻的看着我,我一把就把钱包抢回来,骂说:“干,欺负人也不是这样干的,你娘卡好,要钱不会回去跟你妈要哦!”我也会骂脏话,只是很少骂,一来觉得降低自己的水准。二来被老妈听到,事情就大条了,老妈虽然很疼我,但是一听到我骂脏话,不念个半个小时她是不会完的。

但是对付这些不良少女,不骂脏话是压不住她们的。

满脸雀斑的女生这才惊叫着说:“谢文俊!”

我高傲的�头,绕了句电视里大侠的对白:“正是!”

她们当然认识我,除了我有一个出名的姐姐外,我在当时就有168公分,60公斤的体格,这样的体魄早就已经是傲视同侪。外型还算英俊的我,打架却是出名的狠,我就是凭着这付体格,每次跟眷村干架的时候,都是主将,(也就是老大,只是我不喜欢这个名词,毕竟我们只是顽童,不是黑社会。)而且我虽然不爱念书,成绩却总是保持在前10名内,算得上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满脸雀斑的女生其实是我同村的邻居,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只是没想到她现在变的那么坏。

满脸雀斑的女生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说:“阿俊,你要挺她?她是外省猪欸,(再度道歉,纯粹是事实陈述,绝无歧视外省朋友之意。)你不是常跟他们打架吗?干么挺她?”

“你个白痴。”我大骂:“干干架只是运动一下,顺便吃吃鱿鱼干而已,小小争执哪来隔夜仇啊!而且你还勒索人家,干!这是犯罪耶,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干嘛,你不爽呀,来呀,一起上啊,你爸不打的你做狗爬,你爸就跟你姓,干!”

满脸雀斑的女生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是老神在在,算准她们一定要撤退,讲的臭屁一点,她们惹不起我。廖嘉宜在一边又感激又担心的看着我,我的心中充满着英雄救美的陶醉感。满脸雀斑的女生一跺脚,又恨又无奈的跑了,她一走其他人也跟着一熘烟的跑了。

我得意洋洋的转头看着廖嘉宜,想享受一下英雄救美之后,英雄所应得的崇拜眼光,只是廖嘉宜刚想向我走过来,向我道谢,谁知道她一移动,就“啊”的一声跪倒在地。

我吓一跳,连忙过去看她,急忙问她说:“你怎么了?”

她痛的流下眼泪说:“我脚好痛哦!”然后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立刻头大如斗,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没想到这个廖嘉宜居然这那么爱哭。我手忙脚乱的说:“别哭,别哭,我看看哦。”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廖嘉宜好柔弱哦。

我生命中第一个认识的女性是我妈妈,我妈有高中的学历,在那个时代已经算是高知识份子了。我妈个性很强,又很独立,所以能忍受老爸长年不在家,仍能独立的养大我家三个小孩。

再来是姐姐,小时候的姐姐根本就是哥哥,好动又好强,是附近的孩子王。我小妹还比廖嘉宜还小一岁,可是恰(凶)的很,她番(不讲理)起来时,连我老爸老妈都拿她没有办法,只有我才能治得住她。

可以说在我的生命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弱的女生,我竟然有一种想好好帮助她,保护她的感觉。我一面看着她的伤,一面想着自己的奇异心事。廖嘉宜也不再哭了,她傻傻的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么凶的人,现在居然会这么温柔。

我看了一下,说:“可能是扭到了,没关系,我背你去看医生,然后再送你回去。”

廖嘉宜感激的说:“谢谢你,谢文俊同学。”泪水又在眼框里打转,她还真是水做的,这么爱哭。

我蹲下来,示意她趴上我的背上说:“别客气,还有,别叫我谢文俊同学那么长,叫我阿俊就好。”

廖嘉宜红着脸,小心的趴在我背上,轻轻的说:“阿俊。”

我笑了一下,背着他往家里去,准备骑车送她去镇上看医生。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廖嘉宜真的好轻,让我背得一点都不费力。我的手抱着她的大腿,她的骨头好细,好像一用力就会断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怕弄痛她。她的胸部虽然小,但在紧贴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仍感受到她胸前蓓蕾的柔软。

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廖嘉宜跟她哥哥在海防岗哨所的交媾,我开始讨厌起廖嘉伟了,他竟然舍得对这么纤弱的廖嘉宜那么粗暴。但是我的小弟弟却开始膨胀了,我真恨自己肉棒的诚实,我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强压下心中的绮念,送她去看医生。

看完医生,我又要送她回家,刚到了眷村村口,她就要下车了,我说:“你家还有一段路,你的脚又受伤,恐怕你不方便”

廖嘉宜为难的说:“可是……”

我当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这几年我们跟眷村的孩子关系很差,动不动就打架,我现在就像是深入敌营一样。

我故意装胆大的说:“我今天是送你回家来的,应该没关系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驱车进去。

其实我也很担心,幸好一路上没有看到那些平时老跟我们干架的那些人。廖嘉宜她家还满大的,标准的眷村建筑。屋子并没有何邻屋紧靠,屋旁和邻屋之间还有着小小的,可容一人通过的有盖排水沟。

我扶她进去在沙发坐下,本来想就这样走了,但她家里没人,我有点不放心,就留了下来,想说等有人回来再走。

我跟她聊起她家的情形,廖嘉宜的爸爸是现役上校,长年在部队里,找不到老婆,经人介绍后娶了她妈妈,他们有生下三个小孩,老大是廖嘉伟大我一岁,她是行二,跟我同年,这是我知道的,但她家还有一个老三,今年升小六,叫廖嘉豪,是我没见过的。

我们聊了一个多钟头,才看到廖嘉伟回来,我刚想跟他打声招唿,谁知道他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大叫一声:“谢文俊!”然后就落荒而逃。

我苦笑着想:“要那么大反应吗?”

廖嘉宜紧张说:“糟了,我哥一定是去找人来堵你,你得赶快走!”

我想也是,刚想起身告别,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成熟的美艳妇人,从门口进来,一面还在嘟囔着:“嘉伟怎么又跑出去了?不是刚回家吗?”一看到这个美妇人,我的眼睛就离不开她了,她长得真是漂亮,个子不算高,约158公分左右,一头染成棕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时髦,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像是引诱人想投身进去…性感的厚嘴唇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更夸张的是她穿着一袭很贴身的无袖黑色连身裙,夏天的薄质衣服让她露出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肉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她腹部看起来有点肉肉的,不像姐姐一般结实,虽然有点胖,但很有肉感。

最猛的是她因为没穿奶罩的关系,硕大的双乳在胸前唿之欲出,乳头也看的一清二楚,前面衣领开的很大,看得见她深深的乳沟。屁股也很翘,很紧实,看起来很有力量。

我看的目瞪口呆,还在想她是谁时,她已经问我说:“小朋友你是谁呀,怎么会站在我家门口?”

我压下心中惊艳的感觉回答说:“我是廖嘉宜的同学,她受伤了,我送他回来。”

美妇人吃惊说:“嘉宜受伤了?怎么会?他今天不是回学校练琴吗?怎么会受伤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廖嘉宜已经叫:“妈,你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30岁出头的美艳妇人,竟然就是廖嘉宜的母亲。两个人完全不像。

如果说廖嘉宜是山谷里的清纯百合,那廖妈妈就是一朵艳丽盛开的玫瑰。她紧张的问廖嘉宜怎么受的伤,廖嘉宜轻描淡写的说:“不小心跌倒的。”廖嘉宜只强调说幸好有我一直在照顾她,不然她还不知道要如何回家。廖嘉宜的妈妈一直跟我道谢,我当然是连说小事一件。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伯母,你好年轻哟。”

廖嘉宜的妈妈听到我这么说,好像很高兴样子,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只是一直说:“老了,老了,小伟都升国三了,别叫我伯母,叫我廖妈妈就行了。”我连忙恭敬的叫声:“廖妈妈。”

我本来想要告辞了,但廖妈妈一直说要谢谢我,要留我吃饭,而我也想要多看廖妈妈这个成熟艳妇,就答应了。真没想到,廖嘉宜的妈妈在孩子都那么大了,还那么美艳动人。跟妈妈端庄的样子完全不同。

刚坐下来没多久,廖嘉伟就带一群人回来,把门口堵住,廖嘉伟叫嚣着:“谢文俊,今天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这个孬种在叫屁啊!我一火,猛的一下站起来,冲到廖嘉伟面前,廖嘉伟吓得躲到一个身材也很魁梧的家伙后面,我认识这个人,他叫赵台生,是眷村的主将,我们有交过几次手。

他狠狠的盯着我:“谢文俊,真的是你,你居然敢一个人到我们这里来,胆子很大哦。”

我冷笑说:“为什么不敢来,怕你咬我啊。”现场一阵剑拔弩张的气氛。现在想来真的很好笑,我说过,那时流行武侠类的小说,电视,电影。什么古龙啦,卧龙生啦,连那时被禁的金庸也用司马翎的名字出书。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大侠,尤其是在要干架之前,总会绕几句武侠腔,情形就像(英雄本色)在流行时,满街都在穿风衣,咬牙签,装小马哥,讲话也是:“我不做大哥很久了。”现在想到很好笑,那时可是自以为帅到不行。再加上廖嘉宜在门里带着哭音说:“别打他啦!是他救我的啦!”

赵台生跑进来问廖嘉宜是怎么一回事,廖嘉宜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赵台生再郑重的为自己的鲁莽道歉,我自然表现出一付雍容大度的样子,表示我毫不介意,然后再演一场英雄不打不相识的戏码,就大功告成。赵台生还宣布我是眷村永远的朋友,随时欢迎我来。

如何,够经典吧!好不好笑?现在想起来,真是笑死人啰。

但事情真的就是这样解决的。

廖嘉伟对我的态度也180度转弯,他本来就怕我,现在更是对我阿谀谄媚到极点,只是我只要一想到他在海防岗哨所里面的丑态就讨厌。

不久老三廖嘉豪回来了,我倒是第一次见他,只觉得他跟同年龄的人比起来,好像发育的比较好。

在吃饭的时后,廖妈妈一直夹菜给我,她那对比姐姐更大更软的大奶一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逗的我心痒痒的真受不了。听说廖伯伯只有放假时才会回家,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常常来廖家走动,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尝尝成熟美妇的滋味。

*** *** *** ***

廖嘉宜在暑假跟着学校的音乐老师学钢琴,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那帮丑女堵到。为了一亲廖妈妈的芳泽,我自愿在廖嘉宜脚伤好以前,接送她去学琴。廖妈妈当然很高兴,连廖嘉宜看我的眼光也总带着一点含情脉脉的感觉。只是,如果让她知道我肖想(妄想)的是她妈妈,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连着几天接送,我跟廖家的所有人越来越熟,廖妈妈在我面前越来越不忌讳,穿着越来越火辣,态度也越来越亲昵。

这一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眷村接廖嘉宜。当我到廖嘉宜家时,廖嘉宜还没整理好,于是我在客厅等她。在我等她的时候,廖妈妈伸着懒腰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我一看到刚睡醒的廖妈妈,立刻停止唿吸,胯下肉棒马上就勃起涨大了。不是我定力不够,而是廖妈妈太性感了,刚睡醒的廖妈妈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薄纱睡衣,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穿,真的是什么都没穿哦,所以她雪白的身体,丰满的奶子,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的美腿,甚至只比葡萄小一点的暗红乳头,下半身鼓起的肉丘和上面茂盛的阴毛都让我一览无遗。

廖妈妈看到我,很高兴的跟我聊天,我一边和廖妈妈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一边放肆的窥视她衣领的深处,那深深的乳沟和肿胀的乳头已经让我的大肉棒亢奋不已。

廖妈妈修长的美腿还暴露在外面,显得她的肌肤晶莹剔透,白里透红。那对大奶子又大又圆,十分的坚挺,丝毫没有要要下坠的意思,看到它们在廖妈妈动作下不断变换形状就知道它们还很柔软。这更让我的肉棒更是膨胀挺硬到极限。廖妈妈终于注意到我在窥视她外漏的春光,廖妈妈掩饰的双手抱胸,强压着她的那对豪乳,但是我仍然可以从廖妈妈的衣领处看到一条诱人的乳沟,而且还随着廖妈妈的唿吸一张一合着,很是诱人。

廖妈妈没有生气,反而媚笑着跟我开玩笑说:“你这个小孩,眼睛很坏哦。”我尴尬的笑着。

廖嘉宜在这时进来,一看到我们的样子,她脸上的笑容就僵掉了,招唿都不打,就拉着我出门。

我载着她往学校去,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到学校后,她只跟我说两点再来接她。

我准两点到学校接她,我刚把车停好,她就来了,我等她上车,她却动也不动,我刚想叫她上车,她却低声问我说:“阿俊,你喜欢我妈吗?”

我吓一跳,问她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看到你一直在看我妈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她淡淡的说着。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轻笑了起来,说:“别不好意思,我妈那么漂亮,喜欢她有什么奇怪的,餵,阿俊,你想不想看好戏?”

我傻傻的问“什么好戏?”

她说:“你别管,我跟你说晚上11点,你到村口等我,别忘了。好了,送我回家吧!”

然后就不再理我,我先送她回家,然后回家,一路上,我一直想11点有什么好戏可看?就算眷村在放露天电影,11点也演完了,还会有什么好戏看?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好奇,我在11点整到眷村口,熄火下车。乡下地方都很早睡,这个时候全村已经都静悄悄的,跟白天宛如两个世界。

我一到村口,廖嘉宜就出现了,她示意我跟她走,我忍不住问她:“这么晚了有什么好戏可看?”

她神秘的笑着,小声的说:“现在正在演,你安静一点才有的看。”

我好奇心大起,静静的跟着她。

廖嘉宜带我到她家门口,却不进去,而是带着我从旁边的排水沟上进去,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

我问她:“你带我到这里干嘛?。”

她神秘的指着墙边的破柜子,叫我移开,我移开后,看见墙上有一个杯口大的洞,廖嘉宜示意我看,我凑上去一看,突然间我好像被雷打到似的傻住了。洞的那边是一间房间,里面有两男一女,是廖嘉伟,廖嘉豪兄弟,女的是廖妈妈。

现在她们母子三人都是全身赤裸着,廖妈妈蹲在两兄弟之间,低头把廖嘉伟的肉棒含在嘴里,上下的弄着。

廖妈妈的双手也没闲着,正抓着廖嘉豪比较小支的肉棒在套弄。廖嘉伟廖嘉豪兄弟也一人玩一边的玩弄着母亲的那对巨大的豪乳,我想大概有36F吧。我惊讶的看着廖嘉宜,她笑着靠过来一起看,低声说:“怎么样?很刺激吧!我妈妈跟嘉伟,嘉豪他们几乎两三天就要玩一次。”

因为洞口实在不大,廖嘉宜要一起看就要紧靠在着我,我不客气的将她搂进怀里,因为我的7寸龙泉现在已经被里面的母子淫戏刺激的亢奋涨大,坐在我怀里的廖嘉宜自然感受的到,她娇媚的白了我一眼,也没生气。

我暗笑着想:“你带我来这里看你妈妈和兄弟的活春宫,自然是对我有意思,还装什么装?”

在里面,廖妈妈替他们弄了没多久,廖嘉伟就把廖妈妈拉到床上。

廖嘉豪躺在床上要妈继续含弄他的肉棒,廖妈妈便跪在床上然后弯下腰去含弄。廖嘉伟就到妈身后,抓着廖妈妈浑圆的屁股一下就将5寸长的肉棒插进廖妈妈的小穴里。

“啊!嘉伟!你又是这样欺负妈妈啊!都不先替妈舔舔小穴就硬插进来。”廖妈妈妖媚的佯嗔抗议着。

廖嘉伟抓着廖妈妈的腰,一面用力抽插,一面笑着说:“妈!这怎么能怪我呢?你这么样爬着,这姿势太诱人了!”

廖妈妈淫荡的浪叫着:“啊……啊……慢点……先慢一点啊……啊……噢啊……对……对啊……就是这样啊……啊噢……啊……”

听着廖妈妈淫浪的叫声让我不克自制,现在廖嘉宜就在我怀里,那还客气什么?我把廖嘉宜的脸转过来,廖嘉宜轻“啊!”了一声,满脸都是难禁的春情,我不由赞叹着春情勃发的女子,竟能变的如此娇艳,连并不十分出色的廖嘉宜,也散发着无比淫靡的魅力。

我痛吻着廖嘉宜柔软的嘴唇,吸吮着她的小舌头,我的手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只手从她低低的领口伸进她的衣服里,玩弄着她鸡蛋大小的乳房,她被我玩弄得整个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着。

她的乳房真的很小,但却能在我的手掌中跑来跑去的,我觉得很有趣,嘴角就带着笑。

廖嘉宜以为我在嫌她的胸部小,便整个人转过来面向我,妖媚的说:“它现在虽然很小,但它以后会长大的,因为我是我妈的女儿。”

她骚浪的情话让我整个人激动。我狂野的脱光自己和廖嘉宜的衣服,廖嘉宜也配合着我,然后我把她抱怀里,下身一挺,7寸肉棒尽入廖嘉宜已经淫水淋沥的浪骚穴里。

廖嘉宜闷哼一声,秀眉一皱,说:“轻点,你的肉棒太粗太长,我有点吃不消。”

我说:“那我们先看你妈她们做,你先适应一下。”

廖嘉宜红着脸点头,我把身体侧一下,让廖嘉宜也可以看到里面。

里面母子仍在激战着,廖嘉伟仍然捧着母亲浑圆挺翘的屁股在冲刺着,廖妈妈36F巨大的豪乳,被他撞得前后乱晃,廖妈妈淫叫个不停,只是顾得了叫就顾不了舔,廖嘉豪在下面抗议着母亲的忽视:“妈!你不要只用手啊,也要用嘴巴替我弄弄啊!”

廖妈妈听到他这么说,又低头去含弄他的肉棒。

“唔唔……∼啊唔……啊噢……唔唔……”

“妈!是不是很爽呢?你看看,流了这么多淫水出来了!”廖嘉伟说。“大哥!我想试试妈的小穴啊!”廖嘉豪说。

“妈!先让嘉豪插你的小浪穴啊!”廖嘉伟把鸡巴拔出来。

“好啊!嘉豪你躺着不要动,让妈来。”廖妈妈用小穴对准廖嘉豪的肉棒,然后慢慢的坐下去,跟着慢慢的上下套弄,然后又继续替廖嘉伟口交。我看的受不了,自己就开始挺动了起来,廖嘉宜也没说什么,反而闭上眼睛,配合着我上下摆动着。

于是墙里墙外一片春,我一边享受着廖嘉宜嫩穴里软肉的挤压,一边听着廖妈妈她们的淫声荡语,双重刺激。

在屋内廖嘉伟又干了一会,就在廖妈妈的口中射了,廖妈妈便专心的去“对付”廖嘉豪。廖妈妈双手按在廖嘉豪的胸膛上,然后快速的套弄。

廖妈妈自己享受了一会就累了,她趴在廖嘉豪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廖嘉伟叫廖嘉豪搂着廖妈妈,然后走到廖妈妈身后,把肉棒慢慢的插进廖妈妈的菊花穴里。

廖妈妈浪叫着:“嘉伟啊!你这坏东西,又想玩妈妈的屁眼了啊!”

我听到这句话大感刺激,停止交媾问廖嘉宜说:“屁眼也能玩吗?”

廖嘉宜正在情动时,我却停下来,娇喘嘘嘘的嗔了我一眼,听我的问话,她边喘气边说:

“当然……当然可以……我……我的屁……屁眼……也可以让……让你插,只是……今天不……不行,我……我的屁眼……没洗,改天……洗好了……再让你插,现在你……要快一……点,要不然……我妈……她们做……完了,就换我们……被看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连忙苦干了起来。

我在外面苦干,里面廖嘉伟也正要干她妈的屁眼。

“妈!你放松点啊!我要插进去了哦!”廖嘉伟一面说一面轻拍着妈的屁股,慢慢将整根鸡巴插进去,然后开始前后的挺动着。

“嘉豪!你也动一下啊!让妈尝尝被前后夹攻的快感啊!”廖嘉伟命令着廖嘉豪,而廖嘉豪也听话的用力向上顶。

廖妈妈被两兄弟干得淫浪的大叫:“啊唔……啊噢……唔……嘉伟……轻……轻力一点啊……对……再轻一点啊……唔……啊……啊……噢……噢啊……可以了……可以快点了……嘉伟……啊快点……对啊……再快点啊……嘉豪……你……你也快点啊对……用力啊……啊∼∼……”

廖妈妈那么大声淫叫,在她的掩护下,廖嘉宜也开始浪叫起来

“嗯……嗯……喔……嗯……”

“啊……啊……啊……”廖嘉宜终于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阿俊……我……好爽……好舒服喔……喔……你好厉害……喔……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廖嘉宜的浪叫让我非常兴奋,想起她跟廖嘉伟在海防岗哨的性交,她从头到尾只有叫过一声淫叫。

换句话说,我比廖嘉伟更能带给她快乐,这也表示,她快高潮了。

只是里面的声音告诉我她们也接近尾声了,我一紧张便更加速的大力抽插着。

果然在廖嘉宜一声尖叫后,软瘫在我怀里时,里面也传出来廖妈妈母子三人的声音。

“唔……我不成了……啊……妈,你的屁眼真紧啊!”廖嘉伟把肉棒拔出来,让他的精液射在自己母亲浑圆雪白的屁股上,还用手把它抹开,让廖妈妈的屁股布满着自己儿子的精液。

“噢∼∼我……我也要射了……啊……”继廖嘉伟之后,廖嘉豪也将自己的童精射进母亲的淫穴中。

“啊……儿子……儿子啊……你们好厉害……,妈妈好爽……好……我的儿子在干妈妈……,妈妈要儿子干我……妈妈被你们干死了……妈妈被你们干死了……啊…………死了…………”

一阵淫叫后,母子三人(4人,包括廖嘉宜。)都到达高潮了,三个人像三明治一样的交叠在一起喘气。

在她们相继收工之后,只有我的7寸龙泉还挺硬着,当廖嘉宜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发现我的肉棒仍不屈服的在她的小穴中挺硬着。

她媚笑着在我的耳边悄悄的说:“你还没发泄啊?”

我苦着脸点点头。她轻笑着站起来,我的肉棒一离开她的小穴,她小穴里的阴精和淫水就像瀑布般泄了出来。

我被她的多水吓一跳,她羞红着脸,掩住我的眼睛说:“不许看!”

我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我的肉棒又进入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我知道,她正在帮我口交。

就技术而言,廖嘉宜口交的技术可比姐姐高明得多,她又吸又舔的,有时用舌头把我的肉棒整个绕了一圈,有时又用牙齿轻咬,有时又用上下唇紧紧包住我龟头的菱角。

我闭上眼睛,纯粹靠触感来感受她的口技,不知过了多久,也许5分钟,也许10分钟,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感到一阵酥麻,我射精了。

廖嘉宜叫我睁开眼睛,只见她笑盈盈的看着我,嘴角还流着一丝来不及吞的精液,我知道,她把我的精液都吃进肚子里了。

我照例捧着她的脸给她一个深吻,她吓一跳,等我亲完后,她仍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问我说:“你不觉得脏吗?”

我告诉她说:“脏什么脏?你都敢吃了,我难道还怕自己的东西吗?”她一脸感动的样子,又跟我亲吻起来。

我们整理好后,她送我到村口,我低声说:“今天干的不过瘾,改天,我们再找一个好的时间地点,再大干一场。”

廖嘉宜红着脸,低着头答应我。我才轻松愉快回家去了。

青涩之性(3)性爱导师

自从那晚我看过廖妈妈和廖嘉伟,廖嘉豪两兄弟的淫戏后,我对廖妈妈的绮念就愈加无法遏止,当晚回家后就因为梦到她们母子交媾的影像而遗精了。隔天,我仍然一大早就到眷村载廖嘉宜去学琴,到了廖家,廖嘉伟,廖嘉豪兄弟还没起床,想必是因为昨天的那场盘肠大战耗去了他们过多的精力,那么廖妈妈应该也还在睡觉吧!

就在我为看不到廖妈妈的艳姿而感到失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呵欠声让我一阵心悸,我连忙往廖妈妈的房门看去,果然,廖妈妈带着春潮未尽似的慵懒神态,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美艳性感,体态撩人。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次廖妈妈性感的肉体,但每一次看,都让我产生新的刺激,新的诱惑。而每次当廖妈妈用她那宛如能够勾魂夺魄的眼睛瞟我,我就心跳加速,手足无措。尤其是在我已经看过廖妈妈在交媾时的淫浪媚态,更加让我无法保持平静。

廖妈妈看到我,一如平常的和我聊天,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但我却口干舌燥,手足出汗,胯下肉棒开始充血涨大。我怕被廖妈妈发现我被肉棒撑大的裤裆,紧张的不得了。

虽然我力求镇静,但廖妈妈仍然发现我的异样。她关心的摸摸我的额头,奇怪的说:“阿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脸红成这样?要不要紧啊!”我连忙红着脸否认,暗骂自己没用,但当我感受到廖妈妈玉手的温润,却让我更难受,胯下肉棒更加努力的想从裤裆里往外钻,害我憋的都快痛死了。幸好这时候廖嘉宜出来了,我赶紧跟廖妈妈告辞,拉着廖嘉宜往外走。只是原本坐着时,被肉棒撑大的裤裆还不太明显,这一下站起来,那就藏不住了,廖妈妈一看到我肿大的裤裆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近乎落荒而逃的拉着廖嘉宜离开,我让廖嘉宜坐在前面,然后一路上,我一边骑车,一边亲吻着她的后颈。我用力的唿吸着她少女清幽的体香,用来压下我因她母亲而高涨得欲火。

我实在很想把她带到甘蔗园里,将她就地正法,只是我实在胆子不够大,只好作罢。

当我载着廖嘉宜到学校的时候,廖嘉宜已经被我吻的满脸通红,气喘嘘嘘的白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怎么那么急色。唉!你以为我愿意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挺着硬梆梆的肉棒,我难受的驱车闲逛,我知道我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我坐在河边,手里玩弄着含羞草,心里想着要如何得到廖妈妈。我看着含羞草在我的拨弄下,叶片渐渐的合拢垂下,却仍然想不到,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达成心愿。

用安眠药迷昏她?以我的年纪,只怕还没开口,就会被药房老板赶出来,就算买到了,要下多少才能让她睡着?万一下太多她一睡不醒怎么办?下太少,做到一半时,她忽然醒过来时又该怎么办?

用强的,也许可以爽一下。但万一她不从,大喊大叫的惊动左邻右舍,我大概就不能活着走出眷村了。而且如果因为强暴一个中年妇女而被抓,我不但会被人耻笑,全家人也会因为这样�不起头来,(虽然那个中年妇女是个绝代尤物也一样。)后果严重啊。

想了半天,也没有结论,越想越烦,我忍不住对着小河大喊着:“管她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干到她。”

如果在这时候,有人看到我的样子,大慨会叹息着说:“长的不错的小孩,怎么会是个疯子呢?”然后就边婉惜,边找疯人院来抓人。

只是此时的我,可是雄心万丈啊!虽然这雄心是为了奸淫妇女,说来很不光彩,但是在当时,我可是为自己的勇气自豪的很。

在发出我的誓师宣言之后,我一往无前的向眷村前进

可惜的是,我的勇气在越靠近眷村的附近就越薄弱,车也骑的越来越慢。心怯的想把车子掉头时就在我想把这想法,付诸实行时。

“阿俊,餵!阿俊。”

这软腻的唿唤声,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动人心魄,那么的撼动我心。没错!那就是我心中的性感女神,我绮梦的对象,廖妈妈啊!

没想到,我的目标,竟然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自己出现了。廖妈妈可能是因为外出的关系,穿着的还算正常,只是单薄的小碎花连身裙,仍将她丰满诱人的身材表露无遗。

只见她一脸惊喜的问我说:“阿俊,你怎么会又跑回来?嘉宜到学校了吗?”

我苦笑着,我总不能跟廖妈妈说:“廖妈妈,我跑回来,是因为我想要强奸你。”吧!

我只好点点头说:“我已经送嘉宜去学校了,现在没事了,正要回家。”廖妈妈笑着说:“没事?那太好了。阿俊,廖妈妈要到镇上去买点东西,你可不可以载廖妈妈到镇上啊?”

我巴不得有跟廖妈妈接触的机会,连忙答应,廖妈妈就高高兴兴的上车。一上车,廖妈妈就趴在我的身上,那一对丰满硕大的豪乳就紧压在我的背上,我终于跟廖妈妈有了第一次接触,而且就是我最向往的超级巨乳,我心中的感动真是难以言谕呀!

我缓缓的挪动身躯,好让我的背能全面的感受到廖妈妈巨乳的柔软。

廖妈妈浑然不觉我的不轨,一路上兴高采烈的和我聊天谈话。廖妈妈靠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耳边说话,感受到她吐气如兰的气息,让我的耳朵也痒,心也痒,咦?这怎么那么像我刚刚对廖嘉宜所作的动作呢?唉!我精力过剩的小弟,又在提醒我它的存在和渴望。我们就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中,到达镇上。廖妈妈兴奋的挽着我东逛西逛的,一路上我的手不只一次的感受到廖妈妈豪乳的丰满硕大,但廖妈妈毫不在意,有几次甚至将我的手拉进她的怀里,我差点忍不住,想当众大力的揉搓她的超级巨乳。

逛了半天,真正买的也不过是一个新式的快锅罢了,其他的零食倒是买了不少。廖妈妈解释说,家里平常用的日用品,福利站就有得卖了,今天不过是想试试人家说的新式快锅,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用。

廖妈妈为了谢谢我载他来镇上,便请我到车站前的市场里,吃那里有名的虾仁羹,那家虾仁羹真的很好吃,我们都吃了两碗,吃完后,廖妈妈心满意足的说,中餐吃饱了。

我问她:“我们吃饱了,那嘉伟家豪他们中午吃什么?”

廖妈妈说:“他们兄弟今天到梅山他叔叔家玩,要两三天才会回来。”我听得心动一下,一种异样的想法浮上心头,只是因为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只是想想而已,没有说话。

吃完虾仁羹,我们就回家了。骑到了半路,廖妈妈突然说:“阿俊,你先在路边停一下,廖妈妈想上厕所。”

我赶紧在路边停,廖妈妈连忙往路边的甘蔗园里钻,没多久,我就听到廖妈妈在里面叫说:“阿俊,我忘记拿卫生纸,你帮我拿进来好不好?”

我答应了一声,拿起卫生纸就往甘蔗园里去。我一路叫着:“廖妈妈∼廖妈妈∼∼∼”但都没有听到廖妈妈回音,一直向甘蔗园里走了将近10米,我心想:“上个厕所不用到那么里面吧!难道是错过了?”

刚想回头走出甘蔗园,一双柔软的手臂,将我从后面抱住,一个甜的都快腻出蜜来的声音,在我耳边吹气说:“嘻!你这个小笨蛋。”

我知道她是廖妈妈,从她一贴上我的背后时,那对异于常人的巨乳就告诉了我,她是谁只是她的举动,仍然使我吓一跳,我连忙回身面对着她,我看见她成熟娇艳的容貌上,又挂着早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脸颊泛着一抹桃红,原本就水汪汪的一双桃花眼,更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性感的厚唇也一张一合的像在唿唤着我。

原本就对她满怀欲念的我,哪里还忍的住。我的嘴立刻就将她性感的厚唇整个盖住,我的舌头也钻进她的嘴里向她的香舌挑衅,她的香舌也毫不示弱的以我们两人的口腔为战场,向我展开反击。狭路相逢,勇者胜,但若双方都是勇者呢?就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廖妈妈也不行了。

我们喘着气对看着,然后一起笑了起来。廖妈妈娇笑着说:“看不出你这小色狼还满长气的,吻技也不错,满有天分的哦。”

我笑嘻嘻的说:“廖妈妈……”还没说完,廖妈妈就轻掩着我的嘴说:“不要叫我廖妈妈了,我本姓张,叫张安洁,你要是不嫌我老,叫我一声安洁姐就行了。”

我那时候还不了解女人复杂的心思,但是我知道这时候就算她要我叫她妹妹,我最好也是答应,所以我乖巧的叫着:“安洁姐。”

她温柔一笑,并不回答,神情有些怔忡恍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安洁姐现在的笑容,跟刚刚的笑不同,多了一些疼爱,少了几分荡意,老天啊!你可别让她在现在想起来她是我的长辈啊!那玩笑就开大了。我连忙又吻上她的厚唇,两手也在她性感丰满的肉体上摸索揉捏着,着力最多的地方,自然是她那得天独厚的丰胸美乳,她也如梦初醒般的迎合着我,我们忘情的热吻着,安洁姐也在我的身上爱抚着,啊!真是舒服啊!我从来没有想到,光是女性的抚摸,竟然就能那么让人销魂。

摸了一会,安洁姐竟然将手伸进我的裤裆里,套弄着我的肉棒,我舒服的“啊”的叫出声来。安洁姐笑嘻嘻的玩弄着我挺硬的肉棒说:“想不到,你这个小色狼,居然那幺小就有那么大的家伙,难怪那幺小,就那么色。”

我抗议着说:“安洁姐,你干么一直叫我小色狼,很难听耶。”

安洁姐笑说:“色就色,还怕人说?”

“餵!现在是你在玩我耶!还说我是小色狼,我看你才是女色狼。”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里想,可不敢说出口。不过我还是用行动来抗议,我将她推倒在地上,一把将她的连身花裙撩到胸上,扯掉胸罩,然后手里玩一颗,嘴里含一颗,看着她的巨乳在我的手里嘴里变化着千般万种不同的形状,我大叫一声,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在她的巨乳里,享受着扑鼻的乳香。

安洁姐娇笑说:“怎么了?小色狼?这么喜欢安洁姐的奶奶呀!你还没断奶吗?”

我嘻皮笑脸的回答说:“安洁姐你别笑我,我从来没看过像你这样又大又美的奶子嘛。”

安洁姐笑嘻嘻的说:“哦?你昨天不是就看过了吗?”

她说的若无其事,我却有如一桶冷水浇头,一瞬间欲火全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看见我目瞪口呆的傻样,笑的花枝乱颤的说:“傻瓜,你真以为我自己的房间有那么大的洞,我会不知道吗?那是我故意留给嘉宜偷看用的。”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事,一个母亲竟然故意开一个洞让自己的女儿偷窥自己和儿子性交?开什么玩笑?

只是安洁姐看起来很认真,连她原本因动了春情而泛着桃红的艳容,竟也透着一丝慈母的光芒:“这孩子从小身子就薄弱,医生说是胎里寒,天生就多病,好不容易把她拉拔大,她却总是因为身子不如人,每天闷闷不乐的,看得实在让人心疼。”

“后来有一次,我发现她竟然在偷看我跟嘉伟……干……那回事,看完后,就回房里自慰。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怕万一我和嘉伟的事被老廖知道的话,那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嘉宜她竟然绝口不提昨天的事,而且人变的比较开朗,胃口也好的多,于是从那次以后,每当我跟嘉伟,或是老廖办事的时候,我总是会故意不关好门,留条门缝,让她有机会偷看。”

“这方法很有效,嘉宜越来越活泼,身体也健康的多。只是有一次她偷窥被嘉伟发现,她就再也不敢偷看我们办事了,人也变回以前那个样子,我没办法,只好自己在墙边打了一个洞,然后再叫她去整理杂物,让她自然发现,而且我又怕嘉伟嘉豪他们兄弟发现,平常就用月历盖起来,等到要办事的时候才拿开。”我听的目瞪口呆,心理一阵感动,真是用心良苦啊!这就是母爱啊!没想到看起来风骚入骨烟视媚行的安洁姐,竟然那么疼爱嘉宜。

我不禁想起自己的母亲,老妈虽然很疼我,但管教也很严,偏偏我又不受教,老爱闯祸。小学时小妹被邻村村长的儿子欺负,哭着回家,我火气狂发,跑去他回家的路上堵他。那个小憋三被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我那时自以为是英雄好汉,心里得意的很。

谁知道第二天,邻村村长就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我妈看到我把那个小憋三打的那么惨,气的打了我一巴掌,要我向他们道歉,那是老妈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打我,我自认没错,死不道歉,老妈气的拿起竹扫把就打,我也二话不说,马上落跑,临跑时,我还大声骂她忠奸不分,乱打好人,你既然不要儿子,儿子也不要你。

我这一跑,就跑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我每天到处去,饿了,就偷人家田里的地瓜吃,困了,就睡在土地庙里,就这样过了三天。幸好那时也是夏天,要不然我没饿死,也会冻死。

后来警察找到了三天没洗澡,活像个小乞丐的我,我还倔强的表示不愿意回去,其实我第一天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脸。

后来老妈和姐姐来接我,我打死不回去,老妈也没说话,只是坐在我面前,我惊讶的发现,老妈瘦了好多,姐姐不断的流眼泪说:“妈从你离家出走后,就没有吃东西,拼了命的到处找你,你还要耍脾气,真的想把妈饿死,你才甘愿吗?”

我吓了一跳,看着老妈消瘦的脸庞,我投降了。回到家后,妈说要先帮我洗澡,我说不要,她坚持。在洗澡的时候,我终于哭了出来,说对不起。老妈也哭了,说是她不对,还没分清楚是非黑白就打人,她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一跑,包括邻村村长他们都紧张了起来,刚好小妹回来,听到我离家出走了,哭着把事情告诉妈妈。邻村村长自知理亏,就要帮忙找我回来,老妈好面子,硬说我没地方去,吃饭的时候就会回来。

谁知道我天黑了也不见人,这才开始紧张的全村出动的到处找人,连邻村的人也加入找我,闹了好大的风波。经过这一件事后,我们母子就更亲密,感情也更好了。

而这时候我把安洁姐跟老妈相比,老妈为了找儿子,三天吃不下饭,安洁姐为女儿的身体,那么用心良苦,虽然表现方法不同,但这都是母爱呀!安洁姐看我没有说话,突然做起身来,看着我说:“你看到我跟自己的儿子乱伦,会不会认为我很下贱?”

我连忙摇头说:“不会,怎么会。”

安洁姐笑了一下,竟然让我觉得有点凄凉无奈,我看的心疼,就抱着她让她靠在我肩上,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说:“我妈是山地人,年轻的时候被汉人骗了生下我,我15岁就被我妈妈卖去做妓女,19岁时我遇到了大我20岁的老廖,他说他很爱我,要娶我做老婆,就替我赎了身,我也替他生了三个儿女。那时我真的觉得很幸福,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我静静的听着,我知道安洁姐的这些话一定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

安洁姐好像在说着梦话:“可是老廖毕竟年纪大了,慢慢的满足不了我,这几年他甚至宁愿躲在部队里,也不敢回家。我承认我的性欲强,但是他越躲我,我不就越难受,难道要我去找别人吗?在眷村这种地方,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人,我又不敢偷人养汉,怕被人知道,自己怎么样也就算了,害了老廖,那我真会死不瞑目的。”安洁姐的话里竟有如许多的哀怨,我不禁紧了紧她圆润的香肩。

“可是我又没办法克制自己,只好找上嘉伟嘉豪了,虽然他们还小,还是无法完全满足我,但总比没有好,也比较安全。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只要口风紧一点,应该没有什么麻烦吧!心想这辈子也就这样吧!直到我看到你……” “我……”我疑惑着。

说着,她突然风情万种的媚了我一眼,甜腻的说:“昨天晚上你一移开柜子,我就知道不对了。”

我迷煳的问:“哪里不对?”

她笑着说:“嘉宜可没这么大的力气,可以一下子就把柜子移开。我一看到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我就认出来是你。”

我尴尬的笑着:“也没那么贼吧!”

安洁姐笑得胸前巨乳也晃的那么惊心动魄,“还不贼,第一次见到人家,就死盯着人家的奶奶看,眨都不眨一下,一副色狼样,要不是看你长的还不错,又救了嘉宜的份上,早把你撵出去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这么一副色狼样?”想归想,我可不敢说,只是继续的尴尬笑着。

“知道你也在偷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比平常更容易兴奋,更容易湿。到我们都办完事后,我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还有些失望,心想,看来也是一个银样蜡烛枪,中看不中用。没想到你竟然能撑那么久,在让嘉宜高潮后,还能在她的口中支持15分钟才射精,比老廖还强。我那时就在想,像你这样宝贝又长又粗又持久,简直就是女人的活宝。”

安洁姐满脸爱慕,眼中的欲火简直要透眸而出,我从没想过,竟然有个女人能像她这样的,毫不掩饰的表现自己情欲我忍不住又再她傲人的双峰上肆虐,亲吻着她丰软的耳垂,桃红的玉颊。

她是那么容易情动,转眼间就媚眼流离,娇喘嘘嘘,只是她仍然断断续续的说:“人家也很为难哪!你是嘉宜的男朋友,我却是嘉宜的母亲,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不就是抢了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吗?我心想这下只好放弃,但又忘不了你,只好到镇上去,想藉着花钱来减轻想你的念头,谁知道又遇见你,这才忍不住诱你到这里来,问你的心意,你不会笑我吧?”

看着她一脸娇媚,满脸渴望,我真不敢相信,她竟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我低头痛吻她,她也极力配合,我又享受到两舌交缠的销魂滋味,良久,我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她也被我吻的娇喘不已。

我温柔的说:“安洁姐,你知道我送嘉宜去学琴后,为什么又跑回去吗?” 安洁姐娇憨的摇着头。我说:“我在想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一亲美艳动人,性感娇媚的安洁姐的芳泽。”

安洁姐高兴的狂吻我,一边惊喜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定也想着我,就像我想着你一样。”

我一面也回吻她,一面把她扒光,我魂萦梦系的成熟胴体,终于又出现在我眼前。

我痴迷的看着眼前这周身艳光的成熟胴体,不禁拿她跟姐姐相比。姐姐很美,身材也很棒,但那是属于少女式的美,而安洁姐却是浑身散发着惊人性诱惑力的成熟艳妇,那股淫靡之气是青春少女所无法比拟的。

我大叫一声,将自己迅速的卸除武装,扑上这美艳妇人的娇躯,尽情的抚弄亲吻,马上就要提枪进攻要塞。但安洁姐却一把擒住我的长枪,轻摸慢搓的说:“别那么心急,小狼,前戏是很重要的。”

“小狼?”

“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小色狼?那就叫你小狼吧!”

小狼?不错啊!满好听的。只是……

“安洁姐,什么叫前戏啊?”

“前戏就是男女在办事之前的爱抚啦,亲吻之类的,小狼,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安洁姐一样那么容易动情,所以一定要先有前戏,让爱液滋润,才好办事。”“可是……”我迟疑的看着安洁姐早已淫水氾滥的小穴。

安洁姐自然知道我在看什么?她红着脸,握了我挺硬的肉棒一下说:“傻瓜,前戏不止是让女人在生理上有准备,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抚慰,明白吗?”我恍然大悟,连说:“明白,明白。”我趴在安洁姐的两腿之间,然后像对姐姐一样的舔她的小穴。安洁姐惊讶又舒爽的叫了一声说:“小狼,你真是很有天分啊,来!你转过来。”

我马上就理解了安洁姐的意思,高兴的跨在安洁姐的脸上,果然安洁姐将我的肉棒纳入口中,就这样我们互相帮着对方作口交。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六九式的体位。

安洁姐口交的技术真是高明,如果姐姐是幼稚园的程度,廖嘉宜是高中程度,那安洁姐就是博士级的程度,事实上,我再也没有遇到比安洁姐更厉害的高手了,她吸吮它,舔呧它,甚至把它完全深含到喉咙深处,而且她也没冷落我的两颗小蛋蛋,同样细心温柔的照顾它。

也不知道是安洁姐的口技太过高明,还是因为我兴奋太久,肉棒变的太过敏感,不一会我就想射精了。

我呻吟着说:“安洁姐我快要射精了。”

安洁姐含含混混的说:“没关系,你就射进来吧!射进安洁姐的嘴里”我在一阵冲动中射精了,而安洁姐也占不了先,娇躯猛颤的达到高潮。我们躺着休息一下,安洁姐先起身,温柔要帮我穿衣,我以为安洁姐嫌我太快了,心急的抱着她说:“安洁姐,我还想要,你先别穿衣服,我可以表现的更好的。”

安洁姐娇笑连连的一点我的额头说:“想这样就了事啊!你肯我还不肯呢!这里终究不方便,弄得全身都脏了,我们回家洗个澡,再慢慢玩。”

我这才放心的和安洁姐穿衣回家。

一进廖家,我把门一栓,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和安洁姐的衣服脱光,抱着她又亲又摸的,安洁姐被我弄得咯咯娇笑着说:“别急嘛!我们先放水洗澡,好不好?”

我并没有放开她,两人交缠着往浴室去,在放水的时候我们就像连体婴似的不肯分开,直到水放好时我才不舍的放开她。

我们一起泡在浴缸里,面对着面,互相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安洁姐正对着我,棕色的头发盘在头上,水自安洁姐细白修长的美颈,顺着形状完美又丰挺硕大的乳房曲线往下流,丰腴的腰肢和光滑细腻的小腹以下都浸在浴缸里我拨弄着安洁姐的乳头,看着它由暗红色,涨成紫红色,很是有趣。我的硬挺的肉棒自水中�头,龟头就像要透气似的,在水中一上一下的点着头,安洁姐看的有趣,玉手抓着它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我的龟头涨的好像婴儿拳头一样大,马眼里也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愁眉苦脸的说:“安洁姐,我好难过哦!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安洁姐娇媚的笑说:“我还不想离开浴缸。”然后她转身背对着我,趴在浴缸边,硕大的美乳挂在外面,浑圆白皙的臀部在水面半沈半浮着,她回头淫荡的看着我说:“如果你找得到的话,那就随你吧!”

看不起我?安洁姐的阴户虽然是浸在水里,但我仍然是看的那么清楚,我抓着肉棒,先在安洁姐的肉缝里滑动着,在确认目标后,我用力的向前一挺,安洁姐哎哟一声,回头笑骂说:“死小狼,那么用力干嘛!急色鬼。”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享受着安洁姐的小穴所带给我的震撼,安洁姐穴里的软肉感觉又软又厚,我的肉棒一进去,穴里的软肉就收拢起来,将我的肉棒裹得紧紧的,两瓣阴唇被挤的几乎变了形,阴道里填塞得的几乎一点缝隙都没有,我的肉棒每动一下都像被夹住一样,又紧又暖,而且阴道里许多皱褶的蠕动和爱液的滑腻,让我舒爽异常。

安洁姐见我没有动静,忍不住柳腰款摆,妖娆的说:“你动一动啊,光插着,很难过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前后挺动着,安洁姐双眼顿时蒙上了一层轻雾,目光变的如水般轻柔,蛇腰配合着我的挺动轻轻的摆动着,巨乳也荡漾出一片波浪,没几下,安洁姐已经是满面潮红,香汗淋漓,淫荡的呻吟声从她口中不断的冒出来,哗哗作响的水声和细软的呻吟声,就像是一曲淫荡的协奏曲,在小小的浴室中回荡着。

只是我刚插了二十多下,安洁姐就呻吟着说:“小狼,这样不行啊!我的腹部被压的很痛啊,你先停一停,我们出去再做。”

我听安洁姐这么说,只好不舍的将肉棒撤出安洁姐的小穴里安洁姐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来亲吻我说:“这就对了,小狼,性交是双方面都要有感觉才会快乐的,你能顾到女性的感受,不是只求自己爽,那么女性也会尽力配合你,让你尽兴的。”

对安洁姐的话,我那时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后来,我才体会到安洁姐话里面的意思。

我们相拥着出了浴室,安洁姐突然娇笑着推开我,然后倚在沙发上,只见她两腿分开,一条腿弓着放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自然的垂在地上,两腿间那茂盛的黑森林,迷惑了我,让我乐此不疲的阴户,就这样显现在我面前。

安洁姐双手捧着自己36F的豪乳,一手搓揉着,一手竟然将它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着,真难相信,她居然舔得到自己的乳头

安洁姐边舔边淫荡的看着我说:“小狼,来呀!快来干我啊!”

看着她淫荡的姿势,听着她骚媚的言语,我哪还忍耐的住,我就像饥饿的野兽,扑上她娇美成熟的肉体,尽情的玩弄着。

我一手用力的搓揉着她36F的巨大豪乳,一手往下掏挖着她早已淫水淋漓的小穴,嘴巴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这时候我摸到了安洁姐的阴核,我轻轻的捏弄着,安洁姐受不了这样的三面同时进攻,不断的呻吟着,身体柔软的像蛇一样,不停的扭动。

安洁姐的气息渐渐的加粗,双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背,脸靠在我的肩膀上,两眼迷濛的往上看,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潮,小嘴里不时叫着:“好小狼……噢……就……是那里…………噢!……用力点,啊……,好舒服……,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噢……啊……噢……噢……”

在安洁姐淫荡的刺激下,我一挺肉棒,用力的干进安洁姐淫水淋漓的小穴,随即就用着大起大落的动作大力干她,安洁姐被我撞的头向后仰,修长雪白的美颈,看起来比天鹅还要幽雅动人

我趴在安洁姐的乳房上,嘴巴吻上了安洁姐的美颈,下身加快了挺动的动作,安洁姐浪叫声,我的喘气声,肉体的撞击声,形成了幅淫乱的画面。

我们不知道干了多久,然后我在一阵酥麻后,精液狂泄而出。当我的精液射进安洁姐的子宫深处时,安洁姐也狂唿一声中,达到高潮。高潮后的安洁姐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瘫在沙发上,丰满动人的肉体泛着狂欢过后的潮红,丰腴软腻的小腹,由于我的激烈撞击而变红,白浊精液从我们的交合处缓缓的流出,沿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内侧往下流。

我并没有将肉棒拔出来,虽然我已经射了精,但我还在亢奋中,肉棒依然挺硬着。我休息了一下,等肉棒的敏感度稍退,我又开始抽插了起来。

安洁姐原本还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只是当她察觉到我的动作时,她惊讶的睁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我说:

“啊…………小狼,…………你…………你又可以了?…………你…………你么快?噢……不……不行啊……小狼………你………先停一下,啊!………我………我不行了。”

我看安洁姐是真的不行了,只好闷闷不乐的将肉棒拔出来,安洁姐看着我的表情,知道我不高兴

她捧着我的脸,笑着说:“我的小狼啊,别不开心嘛,你真的太强了,安洁姐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安洁姐还是有办法让你爽的。”

我听的心里一动,问她说:“是插屁眼吗?”

安洁姐咯咯娇笑的说:“你还真聪明呢,不过不是,刚刚我没有清屁眼,屁眼里不干净。以后有机会,我再让你插,现在你先跨在我的胸前来。”我听到不是插屁眼,就有点意兴阑珊,不过,我还是听安洁姐的话,跨在她的胸前,边问她:“好了,这要干麻?”

安洁姐拢起自己乳房,将我的肉棒夹在她的双乳间,并用她的手掌紧压住自己的乳房,搓揉起我亢奋的肉棒。安洁姐妖媚的对我说:“好了,动吧!”我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大感兴奋的前后冲刺着,安洁姐除了用乳房磨擦着我的肉棒,更不时低头伸出香舌舔着我的龟头,我感觉到我的肉棒好像进入另一个新天地似的舒爽,我的大腿开始不听使唤的抽动着。

突然间,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尾椎一下子直冲脑门,一股炙热的精液猛然射出!安洁姐张开她的嘴,迎接着我的热精,但持续射出的精液却四处飞溅着,喷洒在安洁姐乳房上、脸颊上、香肩上。她淫媚的望着我,荡笑着将精液吞进肚子里去。

安洁姐看起来是这么的淫荡,她将仍在抖动着的肉棒含入口中,将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连洒在身上的精液,也用她柔细的玉指,刮起来送入嘴里吃掉。她在舔的时候,还故意张开嘴让我看见沾在舌头上的精液,然后才妖媚的吞下去。我被她淫媚的姿态刺激的紧拥着她,恨不得将自己和她揉成一团,她被我骚扰的娇笑不止,但在我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她却制止了我。她说:“小狼,你现在还小,一天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而且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吃点东西就该去接嘉宜回家了。安洁姐又不会跑掉,这几天嘉伟跟嘉豪他们不在,早上送嘉宜上学后,就只剩我一个人在家了,你还怕没有机会吗?”

我想也是,只好无奈的放过她。我们又洗了一次澡,然后安洁姐简单的做了点东西给我吃,当然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没有分开,我们简直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一样的恩爱,虽然我们没有再性交,但这种甜蜜的滋味,更让我销魂。从此以后,我每天到廖家报到,我和安洁姐就像狂野的淫兽般,只要一抓到空档,我们就淫乱的交媾。安洁姐教了我许多的性姿势和性知识,让我明白了性爱的奥妙,而安洁姐也让我在她身上的三个洞尽情实验着。

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安洁姐在我上面,我在下面的所谓女上男下的姿势,因为只有这个姿势,我才能尽情的欣赏,玩弄安洁姐那对我最爱的丰美巨乳,我们每天如鱼得水般的疯狂性交着。

但好景不常,就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廖伯伯轮调到澎湖,安洁姐他们也跟着廖伯伯搬到澎湖去了。

临走前,安洁姐留给我一封信,信里写说着,她没有想到我们的年纪虽然相差了20岁,但在性爱方面却出奇的合得来,她简直就快要无法自拔了。这让她觉得非常痛苦,毕竟我还小,她不能耽误我,只好趁着廖伯伯轮调机会,将这场畸恋结束掉。她希望我忘了她,要我用功读书,等到长大后,再另外去寻找更适合自己的女孩子,她会永远的祝福我。

廖嘉宜却跟她完全相反,她哭哭啼啼的要我不要忘记她,将来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她不知道,当我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安洁姐,我的心里又苦又涩的,感觉好像浸在酸醋里。

我突然明白了,安洁姐就是我的初恋,是真正的初恋。而现在就是我初恋的结束,我失恋了!

在她们离开眷村的时候,我忍不住流下泪来,在暑假将尽的艳阳下,哀悼着自己逝去的爱人,夭折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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